敖汤有些恨铁不成钢地看着她手下的小兵。
“就是手上划了一下。”我说,“现在要把你的卡拿回去吗?”
“不,再过一段时间吧。”林丰说,“就是想问问报酬怎么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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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问题。
“不知道,没有能参考的例子。”我指指桌上外祖母的笔记。
“诶?”林丰有些惊讶,“这种东西是要参考的吗?我还以为掐指一算就能知道了。”
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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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汤准备把她这手下轰回警局看鬼市的资料。
“等下!”林丰叫道,“那个......那个......”
“兔子?”敖汤问,“你想分手吗?”
“要分的话,不和她联系就好了,她习惯于这种事。”我补充。
“不,不是,我是想问,这种,能继续吗?”他红着脸问。
我和敖汤都听呆了。
倒不是说不行,只是经历了钱财纠纷后还愿意继续感情,有点超出我的预料。
“也不是她的错嘛,都是被牵连的。”林丰挠挠后脑勺。
“理论上是可以的,如果你自己不介意的话。这种事,你自己去找她聊就行了。”我说,“还有就是,最好和你父母说一下。”
“以后再说吧,先谈着。”林丰顶着被自己揉乱的头发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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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汤伸出脑袋向门外看了看,回来说:“那小子还真往西巷走了。”
如果两人能继续恋爱关系的话,报酬会好算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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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祖母的笔记中记载过鬼市里的生物和普通阳世人相恋的事,几经分合,外祖母帮了一把,最后按帮助夫妻和合收了报酬。
“你觉得他们两真能继续下去?”敖汤问。
“不知道。”我说。
善良地想,有情人终成眷属。
但我很好奇生殖隔离什么的会不会有影响。平常在一起是一回事,涉及生育又是另一回事。
“兔耳娘也挺可爱的。”当我说出疑虑后,敖汤一本正经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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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两天,敖汤下了班告诉我林丰和兔子精没戏了。
“那小子倒是纯情,这几天往花店跑了好几次。”敖汤说,“但是兔子精不愿意啊,说是过腻了要换个人。”
敖汤趴到桌上,为看不到兔耳娘大叫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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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挺可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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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看着她的侧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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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问些什么,从她父亲离开店以后就想问,像被情鬼迷住了心窍。
“什么?”她转过脸来,眼睛反射着店里油灯跃动的火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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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还能继续吗?”我问了出来,手指抠着桌沿,感觉心跳加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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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说,你还想继续吗?继续以前的关系?”我追问,避开她的目光。
以前我们有过一段友情以上的模糊关系,暂停于一种别别扭扭的互不联系状态。最近又亲近了起来,但我们谁都没提起那段时间,也没给现在的关系定过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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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还是像以前那样,我忍不住就挑明了。
敖汤张张嘴,想说什么,又自己收住。
我的心跳还是慌乱的,跳动的声音能被自己的耳朵听清。
最后敖汤还是给了我和以前一样的答复:“还是先这样好吗?就像现在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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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垂下眼。
“不是,我不是,我还没想过......”她匆忙解释。
我想让她淡定些。上一次我是在一家酒吧把这事挑明的,敖汤没给出一个明确的答复,我脑子一抽摔了个杯子,好几年没理她。
现在我是不会那么孩子气了。
再说,在自己的店里,什么东西摔了砸了要比赔杯子钱亏得多。
“我知道了,现在也挺好的。”我笑了笑,把这些想法放下,走到仓库整理货物。
她没再说话。
店里很安静,过了一会儿我听到木楼梯被她踩响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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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收到海星,感谢感谢!
单元之间的过渡章,感情线推进......好像也没推进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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