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是真的那种顶尖的大老领导，否则是不可能调查出来的。
希诺健身房，宋凯在江源投资公司存放的资金，还有两人在大学城合作运营的那个健身房……
这些信息完全足够推断出结论了。
江牧摸着下巴，虽说可以确定了姚雪没有带着敌意来，但他还真有些想不明白除了宋家的事情之外，他们还有什么可以聊的？
富婆通讯录的事情对方肯定不知道，从刚刚通话的语气来看，对方也没听出自己的声音。
毕竟，当时江牧是早上刚刚睡醒，声线比较沙哑，再加上没说一两句就直接挂断＋拉黑了，过了这么久对方还能认出来的可能性基本为零。
至于说江牧为什么能听出来……
主要吧，还是因为他事先就知道了对方的身份，从而有了一个事先代入的优势。
“总不能是看上我了吧？”
江牧表情有点怪异了起来。
毕竟，两人除了上次那个在魔都举办的名流宴会上有过‘一面之缘’，好像真的没有除此之外的交际了。
这种烂桃花的事情，江牧倒是没有多少期待的。
从姚雪凭借着一己之力，短短三五年之间就将宋凯送到了帝都次一流势力，就可见对方的手段绝对不简单。
而这样的一个女人……
反正，江牧可以确定的是，绝对不会是那种恋爱脑的颜控花瓶。
对于这种人而言，利益才是第一考量标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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