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轻嗣愣了片刻,才知他说的是十二岁时自己害他发了寒毒,才替他暖床一事。
郝伍少已挤了上来,冰凉的手脚激的韩轻嗣一哆嗦,伍少连忙将身子缩了起来,尽力向床沿上靠。
韩轻嗣蹙眉,一把将他拉了回来,握住他的手:“怎么这么冰?花乐醉对你做了什么?这几日可有发过寒毒?”
郝伍少嘴角不自觉地上扬,趁势将头拱进他怀中,闷声道:“他关了我几天,跑出来一个什么使,好像与他有过节,便偷偷将我放了。没有发过寒毒。”
韩轻嗣的手指搭上他的腕脉,郝伍少抽手欲躲,却已来不及了。
“这些伤是怎么回事?!”韩轻嗣紧紧握住他的手腕,声音骤冷,“花乐醉干的?他当真喝了你的血?”
郝伍少咬着下唇,情知瞒不过去了,只得硬着头皮坦白:“是。他说要用人血解什么蛊,一天让我放一碗血给他……”
韩轻嗣深深吸了口气,渐觉手上用的气力大了,唯恐捏疼了伍少,这才缓缓松开:“你是怎么出来的?”
郝伍少道:“是星宿宫一个叫……好像是青龙使将我放了的。他大约是与姓花的有什么过节,不愿看他解蛊,所以才放了我。”
郝伍少到底不敢说实话。
白蔚与韩轻嗣有不共戴天之仇,若那人当真与自己有什么关系……郝伍少只消一想,便觉寒至心脉。
韩轻嗣显是信了他的说法,静默了一阵方才道:“等我养好了伤,去将花乐醉捉来,交给郝肆奕。”
郝伍少圈住他的腰闷笑:“交给四哥,你好毒啊。”
韩轻嗣并未推开郝伍少,竟是反手搂住了他。
郝伍少吃了一惊,心中狂喜,忽觉背后大椎穴与风门穴有热流涌入,却是转喜为惊,伸手欲推韩轻嗣:“你疯了!你伤还没好,怎能擅动内力?!”
韩轻嗣将他箍紧,轻声道:“别动,当心内力反噬。”
郝伍少知道输送内力时不可轻易打断,否则内力岔了穴位则会走火入魔,当即不敢动了。
他悠长的叹息声在狭小的黑屋中萦绕不绝。
“何苦来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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