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数据也都不真实啊？”
张虎又问。
“没事，真实与否其实没人关心，世界本来就存在跟风效应，有人做自然有人跟，数据可以虚实结合，产品别假就行。”
陆辰信心满满地说道：“而且我这数据不是做给消费者看，是做给供应商看的，目的就是取得代理权，数据就是证明我们有实力而已。”
众人还是一头雾水，你看我，我看你。
“行了，别纠结了，总之我不会做赔本买卖，你们等着跟我一起发财吧。”
陆辰也懒得解释了，摆摆手让众人离去休息。
他明白，缺乏经历的他们，就算理论讲得再好，还不如让他们亲眼看一次成功案例。
看着时间还早，陆辰又给家里和沈雪凝打了个电话报了平安。
“明天可以正式出击去谈代理权了，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陆辰看着窗外广阔的星空，深吸了口气，给自己鼓了个劲。
……
“深南东路106号……”
次日，陆辰带着张虎，顺着路牌左顾右看，对着笔记本上的地址。
这是陆辰根据云海大学招收代理广告单上的地址抄录下来的。
深南东路距云海大学约两个路口，特色是属于旧城区，商铺和仓库居多，没有市中心的CBD及高楼大厦。
顺着路牌，陆辰很快找到了目的地。
放眼望去，106号就是一个简单的商铺，甚至谈不上什么门面，一个大铁门敞开着，里面零零散散摆着各种日化产品，有些杂乱。
铺面里人来人往，有的在清点货物，有的在往外运输，门口还停着几部小货车。
“辰子，这就是代理商的公司？”
张虎满脸疑惑，半信半疑地盯着里面看。
“应该是吧。”
陆辰耸了耸肩微笑着说：“是不是有点失望？感觉既然是公司，就应该是高大上才对？”
张虎笑而不语，可脸上的表情明显证明陆辰说的是对的。
“走吧，进去看看就知道了。”
陆辰拉了拉张虎，自顾自前面带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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