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田仿佛是一只食不饱的巨兽,灵力注入。连个水花也没有打起来,便凭空不见了。
此时,她平静的心情才出现了慌乱。
碎基重修……
然而她不是那么容易放弃的,那大股的灵力依旧往体内引入,即便留不下分毫,也不中断片刻。
这般坚持还是有效果的。
如此鲸吞海噬般的引了七日灵力,丹田内才挺留了一层薄薄的灵力。
那层灵力平平的铺在丹田底部,就像那农家田园里浅浅的一层薄膜。
晏黎看到终于引气入体成功,想要扯出一个笑来,看到一旁为她担心的慕瑕瑜,却觉得委屈,嘴角还未勾起,泪便先下来了。
她想笑出来,然而却只是张开了嘴哭着;想和师父说,“不用担心我,我很好”,却只是拿着师父的衣袖在脸上擦泪。
慕瑕瑜看她哭泣,即便有大乘修为,也是手足无措,这九层塔内商姮也进不来,萧叶疏又出了门去,自己也不会哄人,只道:“别哭,出什么事了?”
晏黎摇头。
想着反正是自己师父,也没有在乎什么形象,眼泪鼻涕下来,只拿了师父的衣袖擦,嘴角撇着,五官丑的皱成一团。
她只是觉得凭什么。
凭什么,她什么也没做,就要被人抽取血脉;拼什么,她什么也没做,就要被人毁了丹田;凭什么,她这么努力,却没什么效果……
慕瑕瑜想把衣袖拽回来,然而看到她哭的丑巴巴的样子,又觉得自己有点不忍心。
“算了吧,谁让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呢!”
便也等着她哭完。
等知道这一切缘由以后,他为晏黎查了丹田的原因。
然而查了一圈,却也没有发现异常。
又留了一些自己的灵力,却也是瞬间就不见了。
他也不知为何,只猜测是不是那两枚丹药的缘故。
毕竟,之前谁也没有试过两枚丹药同服。
若是有些后遗症,也是有可能的。
晏黎不肯放弃。索性又打起坐来。
灵力注入丹田,仿佛石沉大海。
她又有些想哭,却只是憋着,愤愤想:“大不了,大不了就不练了!”
这般想着,手上便也随意起来,虽然还是大量吸取灵力,只不过那态度,多少有些不经心。
却不想,这般不经心,倒是正起了效果!
那般不经心,灵力却自发在体内运转不停,最后入了丹田,却没有消失,反而静静地挺留下来。
练气一层…
练气二层……
练气三层……
直至此时,她一吸收灵力的速度才放缓下来。
再看慕瑕瑜,他也是觉得奇怪。
又帮她仔细检查了一番,仍旧是没有异样。
他皱眉道:“可有觉得不妥?”
晏黎摇头。
这感觉只是平常,就如之前她修行一般。
慕瑕瑜看她境界涨得飞快,然而却没有根基不稳的情况,便也稍稍放下了心。
他让晏黎先在此处修炼,他下去寻找一些历任峰主留下的典籍,看看可有记载。
他虽然到了大乘,然而也没有碎基重修过,不知道晏黎的情况是否正常,只凭着直觉觉得此事对晏黎没有危险。
晏黎便看着他下去,又打起坐来。
然而她这般用心,效果却是不甚明显。
如此又过去了一月。
慕瑕瑜再回来时,晏黎也还是练气三层。
知道晏黎实在修行,他刻意放轻了脚步。
故而等晏黎停下时,他已经在此处站立一日有余了。
“师父。”晏黎有些灰心丧气。
她实在是想不通这其中的缘由。
然而看到慕瑕瑜过来,便也停下了手中事物。
慕瑕瑜又帮她检查了一遍,重点检查了丹田。
丹田已经修复如初了,只有一层浅浅的灵力,铺在了原本基台的位置。
那灵力虽然浅,却不容易让人忽视。
烨烨地发着荧光,他的灵力只稍微靠近了些,便被逼迫的退了回来。
慕瑕瑜想到了他在典籍中查到的记载,结合了眼前的情况,心里已经有了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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