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凉的触感在阿莼嘴上辗转,让她先是眉宇紧蹙,不明他因何突然转了性子,后尝到他口中带着丝浅薄酒意,霎时明白。
长忘一旦沾了酒,定会比平常肆意随性些。
阿莼矛盾的,纠结的,抵制的,又难以置信的,灿烂的,纯澈的,迷茫的,悲伤的,涣散的,莫测情绪转换好几遍后,合上眸终于决定更深的吻了上去。
比从前都轻而易举,灵活的柔软撬开曾经紧闭执拗牙关,无比强势的攻打进去,耀武扬威般,在他的齿间,颚间,唇间留下自己扫荡的痕迹。
意想不到,长忘的吻十分青涩,虽阿莼自己也是初次放肆深吻,但毕竟在艳书之中浸淫多年,另加入定总是春,梦连连叠起,所以相较之下,自己简直是个高手。
忍不住想,他与花栖木难道都没亲过?
他从不碰酒,喝的几次还是自己强迫的,今日怎会喝酒而来呢?
阿莼失神之际。
长忘毕竟是个男人,雄性的本能反应另其几下就心神领悟,察觉到她的不专心,口中柔软比阿莼更有力的给推回去,死死纠缠,未让她再进自己领地一分一毫,挑逗,退让,躲避,进攻,很快熟练,粗重的呼吸不时喷在粉嫩的小脸上,吻得她心猿意马。
直到阿莼实在喘不上气,才依依不舍主动离开。
两人的胸口同时快速起伏,唇上在月光下都还泛着水泽,带着红肿,还有留恋。
长忘素来是个及有主见,对事情把控格外有尺度的人,练到出神入化的隐忍,任谁也诱惑不了他,而今日,现在,此刻,已经越线了,奔流不息,连绵不绝。
或许他同阿莼一样,内心的度早已经绷到极限,他也是人,他的心不是死的,所以,就这么崩裂了小口之后,一发不可收拾。
四目相对许久,没有任何杂念的认真凝视,最后,长忘似有绝望的闭了眼,像是要准备收拾方才无法接受的外泄情绪。
苗头却在阿莼的嘴重新凑上来之后,再次崩塌。
浅倦,缠绵,越来越深,两人几乎用了全身所有的情,融进去,缠绵厮磨。
整个屋子春色一片。
第二次,两人低喘着分开,长忘温柔的勾起笑意,拇指徘徊摩挲她小巧薄润的唇。
“你背着花栖木偷腥,合适吗?”阿莼被他弄的痒,张嘴就狠狠咬了口他指尖。
长忘任她闹,想了个馊意见:“我们都不说,就行了。”
阿莼差点炸掉,反手抵起他漂亮的下颚,调笑:“八殿下难道是想在那年春养个外室?够阔气,胆子也可以啊!”
“你说话是不是从来没禁忌?”长忘拍开她不老实的手。
“有禁忌,岂不跟那些大家闺秀成一丘之貉了?再说,你若真喜欢这类,也不至于找个花栖木,嗯?”
长忘揉揉眉心。
“你也算阅人无数了,酸诗,酸词,眉目传情,还没受够?”
“寒酥,阅人无数别乱用。”
“意思差不多就行。”
长忘一把将阿莼拉入怀中,重新堵住她嘴,只不过这次是浅吻之后,狠狠在她唇上一咬,直至出血。
阿莼浑身哆嗦了下:“嘶。”
长忘放开她,走到案几旁,斟好两杯茶后说:“过来。”
两人端着茶杯,各依靠在窗边,赏着月光下寂静的美景,听着清风拂过因循湖的水浪声,仿佛很久都没静下心来说话了。
“方才入定时,情绪突然如此强烈,差点入魔?”
阿莼拿茶杯的手一紧,继而松开,笑道:“不过是你与我说的那些事情,努力将在心中放大,心境一下没控制好。”
“仅仅是这样?”
长忘聪慧,怎会轻易相信,他早就盯着阿莼腰间的荷包很久,正是清筝所赠。
“你以为呢?”阿莼随着长忘目光最后落在自己腰间的荷包,顺手摘下递过去复述了清筝当日所说的话。
长忘在场,他都听得到,但自己接连两次栽到同一种东西上,若再不识得味道,就真是个白痴了。
“荷包中全是悲木。”
悲木?
清筝弄了一堆媚药给她?
阿莼瞠目结舌的看长忘不急不慢的打开荷包,其内中东西统统倒在窗台上。
整整齐齐的小碎木码在眼前。
先不说自己认不认得。
冲其折磨心神,日日春梦就没法怀疑悲木的真假。
“你定力还不错。”长忘话说的很隐晦,将所有悲木收拾,扔掉了。
阿莼干呵呵两声,笑的很尴尬,虽说嘴很放肆,但若真放肆,毕竟是一姑娘家,多少还是有顾虑。
整日不停做那些浅倦旖旎,猥琐下流的梦,一睁眼还就能看到梦中人,吓都快吓死。
虽被拆穿,面子上还是装的很淡定:“你什么时候发现的?”因为悲木东西无色无味。
“清筝说对修地狱火有益时,我就察觉了,还有第一次你入定心神紊乱时,我虽没打开,但碰过。”
原来如此。
于是阿莼不知死活的抽风道:“我梦见你跟花栖木在床上……。”
长忘立刻意会,拉过阿莼低头对准鲜血刚凝结的唇,这次连浅尝都没了,直接重重一咬,鲜血再次喷薄而出,将本就红肿的唇衬的艳红无比,剩下的话直接被堵回嘴里。
声音迷人低哑:“寒酥,嘴,今晚不打算要了?”然后复吻上将这如花般绽放的血轻轻吮干净。
长忘大相径庭的彻底放纵,一下子让阿莼招架不住,隐约总有种苦长情短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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