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莫娅有几分姿色，可这般哭喊之下，眼泪与鼻涕弄的满脸都是，属实难看的紧。
眼看着莫娅跪爬几步就要抱住自己的大腿，苏凛夜接连退回了两步，拉开了与她之间的距离。
“行了，莫娅！你也不用这般作态，你如今这幅模样，属实令人恶心！朕没有一脚踢开你，那是怕脏了朕的鞋底，若你还是如此执迷不悟的话，那就别怪朕出手无情了！”
瞧着苏凛夜的面色冷漠的很，莫娅便知道，对方定是所言非虚。
想到自己的处境，莫娅这才不敢再往苏凛夜与顾墨蕴的跟前凑。
见莫娅老实了，两个人这才上前寻了把干净的凳子坐了下来。
“莫娅，本宫有些事情不太明白，希望你能老老实实的交代，如若不然，你怕是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娘娘，您尽管问，嫔妾定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听说你在来大周和亲之前，曾自杀过一次，而自那之后你就性情大变，完全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对此你有什么好说的？”
听闻顾墨蕴提及此事，莫娅心里不由得咯噔了一下。
之后又想到自己自打入宫遇到的种种挫折，她看向顾墨蕴的目光顿时充满了怀疑。
想起系统之前提及的，这个小世界里可能存在比它还要高级的系统，莫娅不由自主的便觉得，那个高级系统定是在顾墨蕴身上无疑。
“娘娘，您这是什么意思？嫔妾那次真的是死里逃生，醒过来之后，就发现自己有许多事情不记得了。况且，嫔妾都是已经死过一次的人了，改改性情不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吗？”
顾墨蕴身上的那个系统，是想随着莫娅身上的那个子系统，直达主机的老巢，所以不到万不得已的情况时，还是不要暴露它的存在为好。
看到莫娅怀疑的目光，顾墨蕴也不慌张，她甩甩衣袖，接着说道：“你入宫之后，本宫就让宫里的下人留意着你的一举一动，可本宫发现，你与自己的贴身侍女阿奴好像并不怎么和睦。按照常理来说，你们二人才是应该最为贴心的，但你们这般行事，可是有什么图谋？”
莫娅闻言愣了一下，她没想到，顾墨蕴问的竟然是此事。
她与阿奴相识不久，况且阿奴又放荡不羁的性子，两个人自然好不到哪去。
“如今阿奴趁着宫内**，已经不见了踪迹，这是不是也是你指使的？她接下来还要做些什么，你最好如实交代！本宫原本就觉得你们两个人的相处方式有些不正常，不承想，她竟然是你为自己留下的后手！”
莫娅见顾墨蕴越说越离谱，刚才心头的那丝怀疑，不由得慢慢打消了不少。
“如今你与犬戎王俱被困在宫里，本宫倒想看看，阿奴是要救你还是救犬戎王。本宫可是知道的，那阿奴之前是你父亲的手下，早就跟随你父亲多年。你说这新旧两个主子，到底哪个在她心里最为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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