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永安县窑厂里面出现了一批烧坏的瓷器，工人们不想浪费掉于是就想把这批瓷器低价卖给穷人。工人万丸对路过的穷人说：“我说老乡这个盘子是我们窑厂烧制的烧得花纹颜色不是很正但是你买回去盛菜是没问题的，这好的盘子我们要卖5个布泉一个，这个盘子是我们厂出的次品我便宜点卖给你3个布泉怎样？”穷人说：“啥这个盘子还卖3个布泉？我今儿还不打算买。”万丸：“两个布泉如何？”穷人：“2个布泉可以买半斤橘子了呢。”
万丸：“老人家别走啊我再让利下这一个布泉一个如何？”
贫穷的老人说：“行我买了我家需要2个我就买2个。”
万丸：“买两个太少了要不然你帮我吆喝吆喝多拉点人来我再送你几个。”
贫穷的老人：“好成交。”
于是老人就帮万丸吆喝了：“有人要买碗盘吗？这儿的盘子呀只要1个布泉一个。”
于是一群家庭条件不怎么好的穷人就去买这些一个布泉就能买一个的盘子。路人甲：“我买一个。”路人乙：“我买三个”路人丙：“我买五个。”路人丁：“我买8个”然后几个人一买万丸收了摊拿了钱回窑厂去了，遇到王
强，王强：“哎，万丸你上哪儿去了？”
万丸：“我上哪儿干嘛要告诉你呀”
王强：“哎呀都是一个厂的难道我还会把你卖了不成。”
万丸：“你小子可滑头了不敢和你说太多。”
王强狡猾地说：“你小子不会做什么坏事吧？是不是拿窑厂的钱去赌博了呢？”
万丸：“你瞎说什么呢？”
王强：“那么你干嘛鬼鬼祟祟的？”
万丸：“谁鬼鬼祟祟了我只是赚了点外快。”
普六茹东是万丸的朋友他放下手里面的活儿问：“什么外快说来我听听也。”
万丸拉着普六茹东说：“我告诉你，你不要告诉别人，我是看见咱们窑厂烧制的部分碗盘质量不怎么好卖不出好价格扔了也太糟践我就把这些没印好花色的盘子碗一个布泉一个的廉价卖给那些平时买不起好盘子好碗的穷人了。”
普六茹东：“这能行吗？明天要再卖的话还有没有人买呢？”
万丸：“怎么不行啊这颜色没烧好的盘子这富贵人家，中等人家都不愿意买，这穷人家普遍不舍得买好的，这盘子花色是没烧好但是能吃饭能能摆放水果呀价格便宜咱们薄利多销有什么不可以的何况这些盘子虽然烧得不怎么样但也是工友们辛苦的成果不能浪费是不是？”
普六茹东：“对啊你说得对我们明天一起卖盘子。”
万丸：“你为什么要卖盘子？”
普六茹东：“我还不是想挣点钱嘛。”
万丸：“那我带你一个但不要多言多语。”
普六茹东：“行，”
陆启明从此经过问：“你们不去干活在这儿做什么？”
普六茹东：“陆副管我们刚才干累了所以在这儿休息一会儿。”
陆启明：“你们才干了多久就干累了我还没歇呢你们就想歇。”
万丸：“陆副管您没有歇那是您不用亲自烧窑也不用亲自上色您就在窑厂里面转悠转悠看看我们有没有偷懒您怎么会觉得累呢？”
陆启明：“怎么这窑厂归国有了就可以没规矩了吗？来人把万丸给我绑起来打。”
旁边的下人说：“陆爷现在这厂是独孤七姑娘管要不要问她的意思？”
陆启明：“这些小事儿就不要麻烦独孤七姑娘，听我的把万丸绑起来打。我让他知道这窑厂虽然是归了国有但是要有规矩窑工是不能顶撞我和独孤七姑娘的。”
于是万丸被绑起来用鞭子抽打，但是冬曲儿知道这么打人不对于是她就把陆启明打万丸的消息禀报了独孤伽罗，独孤伽罗：“陆启明叫人滥用私刑打人这可不行，冬曲前面带路。”
独孤伽罗赶去的时候万丸被打了五下，身上的衣服已经破了身体也出了几道口子，独孤伽罗：“住手。”下人停止了对万丸的鞭打。陆启明：“继续打。”独孤伽罗：“陆启明在窑厂我是总管你不得越权。我说不打了就不打把人打伤了一样违反大周法度。”陆启明：“违反哪条法度？”独孤伽罗：“大周刑律滥用私刑者刑拘五个月罚钱200布泉。”陆启明：“大周居然有这等法度恕在下无知。”冬曲儿：“陆副管确实是有的在大周刑律第五卷第二行呢。”陆启明：“行不打了把人放下来。”下人把捆绑万丸的绳子解开万丸用微弱地声音说：“多谢独孤七姑娘。不过我被打伤了恐怕几天干不得活了。”独孤伽罗：“你想歇几天是吧那就歇几天。”万丸：“可是我歇了我能有工钱吗？”冬曲儿：“你不要得寸进尺啊。别因为我们七姑娘是小女子就好被你欺骗。”万丸：“什么欺骗我欺骗她了吗？刚才你也看见了我被陆副管绑起来打我已经负伤了但是我若是不干活便没有钱拿，你也晓得这吃饭要花钱，这穿衣服要花钱，这养老婆孩子要花钱我受伤了要看大夫吃药吧这看大夫吃药能不用钱吗？”
独孤伽罗对冬曲说：“冬曲不要和他争论我就批给他三天假期这三天工钱照样发给他，看大夫的钱也一并给他是我没有和陆副管商量好让人以为我们窑厂可以偷懒从明天开始定个规矩上班时间不得辱骂上司和同僚每天中午晚上加一个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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