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蓁蓁陷入思考了,圆胖胖的脸上满是纠结,“可是娘,姻缘不是我能决定的呀,我怎么能知道它好不好。”
魏母被逗笑了,“那你到时候听娘的,娘帮你好好挑。”
魏蓁蓁立即点头:“都听娘的。”
魏澈玉嘴角噙着笑意,目光一直柔柔地看着他们,像初春雪山融化成的一汪清泉,荡漾着暖融融的春水。
远处站着的程意眼里闪过羡意,觉得魏澈玉真的好幸运,好幸福,有那么好的家人。
第二天,魏澈玉和程意出门会友去了,魏蓁蓁跟着他们,魏父魏母留在家里。
如果可以,魏澈玉和程意都不想出门会友,但是因为互结保单上还缺少三人,为了找到可靠可信的人,也只能花费时间和那些人互相认识。
因为都是家境一般的学子,所以大家没有聚在酒楼谈天论地,而是选在在便宜的茶馆会友。
一群学子谈天说地、互相交流对文章的不同理解的时候,魏澈玉很少说话,只是静静地坐在椅子上喝茶,细心观察。
他虽然很少出声说话,但是在一群学子里,却并非没有存在感,相反,最引人注目的却是他,只因他实在太年轻了,而且长得格外俊俏,偶尔出声发表对文章的理解让众人纷纷赞叹信服,于是大家纷纷想和他结交。
真正没有存在感的是魏蓁蓁,她仿佛天生就会降低存在感这项技能,跟在魏澈玉身后也没有引起旁人的关注。
魏澈玉和程意在考前十天决定和另外三名也是农村出来的学子互结了,五人在礼房官员的见证下互结,等报名成功后,魏澈玉和程意回到租赁的院子没再出门会友,而是认真地为县试做准备。
开考的第一天,魏母起了一个大早,天不亮就在灶台烧火煮东西,魏蓁蓁在魏母醒来的时候也立即清醒了,所以跟着在灶台旁帮忙。等到魏父醒来,他也赶紧去帮忙了。
“孩子他爹,轻声点,别吵醒裕哥儿和小程,现在时辰还早,让他们好好睡一会儿。”
“知道了,”魏父低声回道,蹑手蹑脚的拎起木柴往火灶里扔,像做贼一样。
魏母和魏蓁蓁的行为也和魏父一样,轻手轻脚地像做贼一样在灶台忙碌。
“你们在干什么?”魏澈玉醒来打开房门就见到这一幕。
“裕哥儿你醒了?”魏母惊道,“吵到你了吗?”
“没有,只是想着提前出发去考场而已。”魏澈玉走到他们身旁,炊烟此时已蔓延在灶台旁,与此同时还有食物的香气。
似乎被食物的香气诱惑醒了,程意的房门也打开了,见到围在灶台旁的众人,他揉了揉眼睛,礼貌地喊道:“阿叔大娘程兄阿正,早啊。”
“哎呦,小程是不是吵醒你了?”
“没有,我每天也会在这个时辰起来,而且今天1是县试的第一天,更要早起。”
“那正好,早饭快弄好了,今天我做了阳春面,你和裕哥儿出门前一定要把它吃完,”魏母解释,“在我们村里,出门前吃一碗阳春面寓意着今天一切都会顺顺利利、平平安安,祝福你和裕哥儿考试都顺顺利利。”
“我还准备了红鸡蛋和馒头,考试的时候你们饿了可以拿来吃。”
魏母指着木桌上已经分装好的两个布袋,“都在里面,你和裕哥儿到时候一人拿一袋。”
程意不知道为何自己眼睛有些涩涩地,他弯腰鞠躬,感激道:“谢谢大娘你们的关照。”
魏母笑了笑,并不觉得自己关照了程意,只是举手之劳而已,反正做魏澈玉一份也是做,做两份也是做。
魏澈玉和程意用过早饭后,就在魏父魏母魏蓁蓁三人的护送下去到考场。
考场在一个封闭的大院子里,此时大门已站了不少人等待进场,大门正上方挂着贡院二字的牌匾。
魏母再三询问:“裕哥儿小程,确定东西都带齐了?没有遗漏了吧?”
魏澈玉和程意摇头,即使一路上被紧张的魏母咨询过十几遍,他们两人也依然十分有耐心地回道:“没有,都带齐了。”
说着,他们还晃了晃手上拎着的考篮,里面装着笔墨、食物、考引等等考试必需品。
卯时一刻,贡院的大门准时打开。
一排士兵手拿刀枪走了出来,分两列在大门前守着,然后走出了一名官员,大声宣布县试开始,请按序入场。
“去吧,裕哥儿小程,我们在这里等着你们。”
见爹娘似乎打算守在贡院外陪着他们考试,魏澈玉立即摆手:“娘,你们先回去吧,不要站在这里一整天,这样反而让我心神不宁。”
“对啊,大娘,你们回去家里等着就好,”程意附和。
“不行,万一你们中途晕倒生病不舒服被人请出来,我们可以知道,接你们去看大夫啊,”魏母可是听过很多考试途中晕倒的学子被士兵拖出考场,因为没人接应而一直在路边躺着。
“娘,一天只考一场,考完我们就会回家,而且通常在考场上晕倒的都是年事已高的学子,我和程兄那么年轻,不会发生那些事情的。”
魏父和魏母依然不同意离开,魏澈玉便祭出杀手锏:“爹娘,你们在外面,我反而还担心你们身子会不会受不了,会不会途中晕倒?这样反而让我考试的时候容易分神,不能好好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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