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秦见川与易城初识, 对他还没有起念的时候, 已觉得这人无论是长相,还是身体,都是自己所中意的类型。
现在这人已完完全全地属于自已, 所有秘不可言的风光, 旖旎之处, 如同特写一样,呈现在秦见川面前。
只是与这血脉贲张的情形相反, 秦见川现在敢做的, 能做的只有亲吻与抚摸。
纵然是这点福利, 也只能点到为止的。
期间, 床头的手机震动了两次。而秦见川吻得动情与投入,并没有接听的意思。
手机就扔在易城的枕头边上,但他全部的感知也都放在秦见川带来的酥软与酸麻,对这震动声更是没有觉察。
直到第三遍,秦见川才直起了身体。
这么纠缠不休,怕有什么急事。
易城也才听到震动的声音。
秦见川拿起手机, 看了一眼, 便拉了被子给易城盖上, 自己走了出去。
十多分钟进来, 把手机往床头柜上一摞。
“这么晚, 谁找你?”易城整个缩在被子里, 问。
刚才被秦见川招惹得火热发烫的身体, 现在已凉了下来。
“一个朋友。”秦见川在床边坐了下来。
“女的。”易城说。纵然刚才只是匆匆一眼, 他也看到手机屏幕上显示的名字:“乐音。”
没有姓。只有一个昵称。
秦见川惊异地看了易城一眼,又好气又好笑,“是女的。”
看了看易城的脸色,秦见川补充,“工作上的普通朋友。”
“上次你说去看一个朋友,是她吗?”易城问。
秦见川有些惊诧易城的敏感,点点头,“是她。”
像秦见川这种年纪,经历的事多,知道话不说透,就容易产生不必要的误解。
而且眼前这位,别的事粗枝大叶,偏偏在这种事上,却敏感而多心,秦见川更要杜绝一切误会产生的源头。
当下,把手从被子里伸进去,找到易城的手,紧紧地握着,“她是我以前的同事。”
这个以前,就是在秦见川创建关山文化之前了。
这对易城而言,都是空白。
他甚至想象不出秦见川与人共事的样子。
易城认识他的那刻起,他已经是关山文化的董事长兼总裁。
易城曾被秦见川带到家里,伪装他男友。当时,为了不露马脚,在网上查过秦见川的资料。
网上的资料十分简单。
只知道秦见川从关山集团另起炉灶,创建关山文化,不过是四年前的事。
而这个同事,也就是四年前的同事了。
秦见川顿了顿,接着说,“说是同事,不如说是搭档。我们一起共事过三年,工作上十分默契,但是因为一次……”
秦见川说到这儿,曲起食指又去揉额角,“一次偶然的事故,她受了很重的伤。所以,我会定期去看看她。”
“很重的伤?”易城问。
“烧伤。”秦见川又去揉了揉额角。
易城不说话了。
一个年轻女性,不管烧伤在那个部位,影响的不仅是体态与容貌,更重要的是心理。
难怪秦见川会去看她。
而秦见川作为她受伤的见证人,大约是唯一能够倾吐心声的对象了。
易城可以想象她的失落与痛苦。
只是这个时间找秦见川……
“她现在怎么样了?”易城问。
“做了皮肤移植。不过烧伤面积太大,完全恢复还需要点时间。”秦见川说。
脸上已丝毫看不出痕迹,但手一伸出来,依然瘢痕累累。
“她刚才找你什么事?”
“有一个我们共同的朋友从国外回来了。她想约我出来一起聚聚。”
易城了然地点头。
“还有想知道的吗?”秦见川纵容地说。
当然有。
易城想知道关于秦见川一切。
在此之前,易城已十分好奇以往秦见川所有的经历了。
却一直不确定,自己是不是该问。
每个人都有着可与人说,或不可与人说的过去。就像他自己。
“你在创立关山文化之前,在做什么?”易城问。
“做过很多。”秦见川微微笑着。
从大学毕业,他做过很多事。纵然他是秦氏集团的大公子,却从没有被这个姓氏所束缚过。
他所做的一切,有的是自于个人兴趣,更多的是出自社会责任感。
他在社会里摸爬滚打,不仅锻炼了一身钢筋铁骨,还经历各种人心人性,这让他变得达观通透,比一般人更懂得珍惜与呵护。
比如,眼前这个人,现在就是他的应该更珍惜的。为了他,他可以做任何事。
秦见川一掀床子,坐了进去,侧躺着,把易城搂在怀里,“想听吗?”
当然想。
秦见川的一切易城都要知道。
秦见川也丝毫不介意向易城袒露自己的全部。只是因为想逗易城高兴,便略过那些艰险曲折的,尽捡有趣的说。
他阅历丰富,见多识广,再加上表达清楚,语言风趣,果然,易城在他怀里被逗得时不时地就笑出了声。
于是,第二天的易城难得有了个好水色。
………
十天过去,拍摄顺利进行。在这十天中,120分钟的电影,共完成了十五场戏。
因为崔宇的拍摄风格与态度,他与苏牧一样,从不分组拍摄。
所有的镜头都由他一个人调度。
十五场戏,包括了程凡与易城的初识。程凡有意接近易城想打探孤儿院的秘密。
然后到了第十六场。
地点:地下室。
在这里易城找到了因为捉迷藏失踪的一个小孩。但小孩已全身溃烂,奄奄一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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