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良忠大声道:“这次怎么了?”
“这次,恐怕是被人盯上了。”李厚答了个中肯的回答。
“哦?你觉得是哪家?”杜良忠淡淡道。
“这,我也不敢说,只是我听说,最近兰氏集团在招经验丰富的职工。”
兰氏集团与杜氏集团业务太相似看谁都不服,但双方势均力敌,这些年虽然有磕碰,但是从未曾有过这样的杜氏高级客户流失,大量员工辞职的挖墙脚事件。
杜良忠心有怀疑,听到这话思考了一下:“你叫一下小林进来。”
“好的。”李厚关上了门,叫了小林进去。
小林一向和李厚不对付,小林会说话但业务能力不太强,李厚则反之,两人见面超过三句话就是嘲讽。
小林横了李厚一眼,进去了。
“杜总好。”
“小林来了啊。”
小林看着桌面上整齐的文件一眼:“杜总是有什么事情吗?”
“你觉得李厚这人怎么样?”
小林表情出现嫌恶,嘴上说着:“李助理挺好的。”
杜良忠捕捉到了她的嫌恶:“你最近看他有没有什么别的动作?比如说和下层员工说话?”
小林眼珠子一转:“没有,不过他最近倒是在家里人介绍下相了个亲,双方都挺满意,正热乎着呢,一下班就往美人怀里钻。”
杜良忠定定看了一会小林,手不老实地拉住了小林的手:“怎么,你也想相亲?”
小林娇笑,顺着杜良忠的力道倒在他怀里,在他耳边呵气如兰:“杜总,您这话我听着醋,我是谁的人您还不知道吗?”
杜良忠捏着小林柔夷:“公司需要你,帮我看好他们。”
小林娇羞低头,眼中闪过异色。
风云涌动。
在满是金属感的房间里,一个女人被缚在床上,脸上无半点血色。
她身边一个小推车里放着各色的手术刀和液体,房间里静得可以听见自己的心跳。
那女人赫然就是消失已久的步蓉雁。
步蓉雁无力挣扎了一会,抬起手指又放下。
一个男人哼着歌走进来,皮鞋踩在地板上发出声音,步蓉雁闭上了眼。
男人从一个小柜子里拿出了营养针,抓着步蓉雁的手缓缓打进去。
针头刺进皮肤,她一个瑟缩,手上立马见了血。
男人心疼地吻住血珠,虔诚得像守护着公主的骑士。
步蓉雁留下惶恐的眼泪:“阿,阿年,你放过我吧。”
解年听见了,猛的咬住了步蓉雁手腕上的肉,听见步蓉雁痛叫出声才松开。
解年面无表情地看着步蓉雁:“当初你可是主动送上门的,现在反悔了?”
步蓉雁泪水横流,想挣扎却被绑得紧紧的:“不,不。”
解年在床头拿出了一本观察表,浏览了几下勾起唇:“今天要抽血啊。”
他换下白手套,洗了洗手又带上另一副新的,眉目笑得弯弯的。
“要乖乖的啊。”
步蓉雁半点不敢反抗,忍着冰冷的针管扎进她的血管里。
解年满意地抽完一管血,放进了小冰箱里。
“好了,我们来谈谈,你那个情敌?”
他叹息道:“难得有人这么好玩。”
解年松开了绑着步蓉雁的绑带:“她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行动异于往常的?”
步蓉雁活动了一下软弱无力的手脚,眼底一片阴霾。
“从她离家出走开始……”
解年含笑听着,眼神越来越深。
天气猝不及防的凉了。
秋风杀人,连杜易欢这种皮厚实的都披上了一层薄外衣,最近刑泽不知道在忙着什么,时常一个人对着电脑沉思。
这天杜易欢画完画丢到了粉猪出版社的邮箱里,就挂到了刑泽身上当配件。
那灼灼的眼神要把刑泽活生生烧成个秃子。
“怎么了?”刑泽扭头问她。
杜易欢点了点他的肩膀:“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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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关忙的我怀疑人生,我屁股就没沾过几次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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