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德林用没有受伤的手臂抽出鞘中的重剑,而晨也摆开格斗的驾驶从侧边攻击狙击手。没有占据高地的敌人处于劣势,因此不需要弥赛刻同时帮助。
弥赛刻点了点头,趁着一处空挡钻入了门缝之中,举着火把照亮室内的景象。看上去就像是普通的住房,木椅木桌,铺着稻草的木板床。看上去就是一个普通民众的家,狭小的空间几乎能直接尽收眼底。弥赛刻来回走着,仔细的检查任何一个角落。这样一个房间是不可能凭空出现惨叫声的,费劲的将床挪开,弥赛刻举着火把检查着地面。
这里简直干净的不正常,床下要是连一点灰尘都没有的话可太奇怪了。弥赛刻蹲下,将火把凑近地面,明亮的光让他看清一块地板与周边有着明显的正方形缝隙。
用手指敲一敲,能够听到清楚的声音,证明下面是存在空间而不是实心的。但是显然这个洞门是从下面才能推开的,看上去好像也可以撬开,但是弥赛刻没有趁手的工具。所以,他选择了简单粗暴的方式。
“好吧...没时间研究这破东西了。”
弥赛刻站直身子,伸出手掌。瞬间仓盖开始剧烈的颤动起来,紧接着猛然蹦开冲向房顶,随着弥赛刻取消异能而落下。仓盖后面是向下的楼梯,举着火把弥赛刻顺着楼梯向下走去。墙壁上绑着的火把看上去已经燃烧了一段时间,向下走一小段距离就能来到一个空旷的地下室。
“上面好像传来了什么声音....”
里面传来了对话的声音,弥赛刻眉头微微一皱躲在房间入口前的墙角,微微探出头去。里面站着几个身着黑衣的人。弥赛刻没有多想,凑出剑刃便冲入房间之内,大喊起来。
“不许动,举起手来!”
弥赛刻举起剑刃对准房间内的人,而那些黑衣人转身看向弥赛刻,脸上尽是惊恐的样子。纷纷听从弥赛刻的命令而高举双手,房间内一共五人,其中四人根本没有武器。唯一可以伤人的东西就是一把和手术刀差不多小巧的银刺,这种东西只要不攻击要害根本不可能置人于死地。与其说是武器,倒不如说是刑具更贴切一些。
“血猎公会。”
从楼梯间传来急促的脚步声音,晨快步的走入地下室之内秀出自己血猎身份的铭牌。手指指向几人喊到。
“贴墙站好,你们全被逮捕了。”
只见晨拿出几块缺了两个圆形位置的木板,那显然是一种古代手铐。黑衣人们匆忙的点了点头,面朝墙壁站着丝毫不敢反抗,只能任由晨将他们拘束起来。
“这都是什么...”
这是诺德林的声音,他也随着进入到地下室之中。等晨挨个将犯人带走后,弥赛刻和诺德林终于能够一眼看清整个地下室的内容。挂在墙壁上的铁链紧紧捆绑住一个接着一个的人,数量虽然不多,但都是一些年轻人。只不过无一例外的是这些被困住的人们身上有着无数还在滴下血液的伤痕,而地面上摆着的净是装满着红色液体的瓶瓶罐罐。
这里不是地下室,而是一个地牢。
“泽斐赫!”
诺德林一眼便看到双手也被吊在墙壁上的泽斐赫,他身上的衣着单薄,只留下了部分能够掩盖身体,甚至称不上是衣服的布料。同时,弥赛刻则检查着其他人。
“怎么这么冷...”
弥赛刻的手摸上其中一人的皮肤,布满伤口的身体是绝对低于一般人的体温的。但是鼻下却还微微传出些许气息,弥赛刻心中开始感到疑惑。
突然,一旁传出几声剧烈的声响,诺德林带着手套的手握住重剑劈断了绑住泽斐赫的铁链。他的身体摔落在诺德林的怀中,泽斐赫的双眼微睁,微弱的喘息着。
“诺德林...我——对不起,我...我很抱歉....”
泽斐赫是所有受害者中唯一没有昏迷的人,但他身上的伤口和其他人相比起来同样严重。泽斐赫一直紧绷着的神经在见到诺德林的那一刻终于放松下来,轻声的向他道歉。也许是因为疲累,也许是因为伤口和疼痛,泽斐赫的声音听起来和先前有着些许的差距。听起来,更加轻柔一些。
“好了,看着我。先别说话,保存一下体力,我们现在回家。”
诺德林无暇顾及这些略有差异的细节,将重剑收入鞘中之后双手托起泽斐赫的腿以及后脖颈,快步的将之带离这个恐怖的,地狱一般的地牢。
“这些家伙怎么办?”
离开房子之后,夜色之中弥赛刻手拿火把询问着晨这些黑衣人该如何处置。而晨则轻松的表示无须在意,自己还能送诺德林几人一程回到鲍赫城。
“会有其他血猎来接应的,我还可以送你们回到鲍赫城。”
晨微微低头,看着地面上双手双脚被捆在一起的犯罪者们,脸上终于露出的放松的神情。心想这件事到此也许就告一段落了,虽然之后回到公会还是得忙。
“那就谢谢了,我们走吧。”
弥赛刻也是不客气,第一个坐上了马车之中。诺德林也抱着泽斐赫进入马车,泽斐赫很安静,口中除了微微的喘息之外就不再发出任何声音了。没用多长时间,趁着太阳升起之前晨将诺德林等人送回了鲍赫城血猎驻地。而诺德林则一刻不停的抱着泽斐赫走入帐篷之中,想来是急迫的需要给他进行治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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